北京植物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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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木木的共同成长父子俩

发布时间:2020-11-5 19:14:37   点击数:

一不留神,观花就跨到了年。新的一年,期望你们还在,期望有更多人驻足停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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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快乐

HAPPYNEWYEA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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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开启了新的专栏,成长其实很简单。共同成长一直是我们所追求的美好愿望,陪伴孩子的成长在这个时代也显得越发重要。

家庭教育越发的受到重视,但很多家长却常常不得其法。不太懂得家庭教育的真正含义。

观花教育将与您分享生活中的小事,由小见大,学习培养好的家庭教育习惯。

王木木是我的笔名,只在笔端游走,你若叫我,我不会回头。

因为做观花教育,我跟着北京植物园科普馆馆长王康博士学习植物。王博士是观花教育的首席科学家。作为科学家,他研究白蜡家族;作为科普专家,他最喜欢和孩子们在一起。他博学、通透、幽默,人情事情皆圆润中有着方正。他的宝贝儿子降生那天,他剪去一头不羁的长发,安心做起父亲。

他是我们的王博博,因为一个博字不足以代表他的广博,必须是两个,就像纽约一样,那么伟大的城市,名字需要重复两遍,纽约,纽约。为了向王博博表达敬意,我用我的名字“琳”做了笔名,明确了自勉的方向。树斌,就是帅气的松鼠哥哥,问我肯定要用这个笔名吗?我问他有何不妥?他说你是要别人叫你胖琳吗?就像张惠妹那样胖成弓长惠女未。我谢他善意的提醒,转身冲进了健身房。这算是琳和王木木共同成长的开始吧。

16年七月下旬的一个傍晚,一辆小车开进黑虎小学的校园。王博博和蔡教授从前车门下来,等了一会儿,后车门开了,一个小男孩有些羞怯地慢慢下了车。那是王博博的小公子,九岁的王雨果。我问王博博为什么儿子起名叫雨果,是为了纪念那位法国大文豪吗?他说不是,是五行。蔡教授念了一句王维的诗:“雨中山果落,灯下草虫鸣。”,然后说:“以后可以这样介绍孩子的名字。“

第二天一大早小李子就黏着问我:“雨果分到哪组啊?”我说:“告诉我为什么雨果要去你们组?”他一下子笑了,“因为我们都喜欢雨果。”

我们都爱王雨果。除了文欣,阿坝少年行的小营员们雨果最小,大孩子们都护着他,大人们被他迷倒了一大片,只要他一说话女老师们都笑得像最慈祥的老奶奶,对这个奶声奶气却十足严肃的小大人全无半点儿抵抗力。有一天夜里一个男孩子流鼻血,不知怎么的血从嘴里吐出来,消息传到走廊上就变成了:有人吐血了。整个宿舍楼一下子炸了,已经睡下的男老师光着膀子冲了出来,二楼的女老师们也裹着湿漉漉的头发,穿着睡衣狂奔到一楼。一看男生宿舍大人、学生的种种衣冠不整,顿时心生尴尬,踌躇之际,突然听到雨果严肃地问:“这是男生宿舍,你们来干什么?”姑娘们只好在男生宿舍全体目光注视下,撤了。

王雨果十分受欢迎

去松坪沟上野外课,小营员们会问雨果花花草草的名字,雨果知道的就说,不知道的就跑过来问王博博。王博博从来不会拉着雨果的手走路,离雨果也总有些距离,但是他的耳朵像是长在雨果身上一样,雨果和小朋友们的对话他都听得见,有时他会突然大声说:“王雨果,你再看看,刚才说的对吗?”王雨果就会停下来,附身仔细地再看看,然后也大声地说:“噢爸爸,我错了。“我听了很感叹,要知道有多少人长大以后去见心理医生就是为了能让自己坦然地说出”我错了“这三个字。

雨果从来不腻着爸爸,但他和王博博非常亲密。那天在松坪沟王博博突然发现路肩下的溪水里长着一大片木贼,木贼又叫千峰草,古人用它打磨木器,它长得像精致的竹子。我们都没见过,求王博博采一束来让我们长长见识。见爸爸准备从路肩上跳下去,王雨果摆了一个浅浅的马步,伸手抓住爸爸的衣服,坐在路肩上的王博博扭过头,轻轻地说:“我不会有事的,而且你抓不住我。”

溪水边上除了木贼还是大片正在开花的马先蒿,几只特别漂亮的小鸟在木道上蹦来蹦去,一派静谧景象。我们好多人把这里当成了折返点,往回走的时候每个人都是满头满手盛开的马先蒿。快到墨池的时候,雨果迎着我们站在路中央,他神情严肃得让我不知所措起来,孩子们见到雨果自然是更加开心,向他挥着手中的花。雨果被我们的无知无觉惹恼了,虽然还是奶声奶气的,但他尽了大力气让自己的声音盖过笑闹声,“你们摘一朵也就够了,摘这么多花儿,它们都会死的。”然后他看也不看我们,转身跑了。我们愣在那里,没人说笑,大人孩子瞬时都知道错了。孩子们围到我身边问我怎么办啊?我说:“我们把花儿都葬在墨池里吧!”

王博博说雨果的同学都知道不摘花,这让我有些尴尬。雨果那天盛怒的样子会时常浮现在我的脑海,这个九岁的孩子生气不是因为我们摘花,而是因为我们的无度,这么多人一起在大自然的家里如此放肆无礼。

雨果很特别,虽然他还是个孩子,但是成长得很舒展,活得很自在。对雨果我没有对一般孩子的那种垂爱之情,我不会弯下腰保持和他的视线等高来摆出平等尊重的姿态,不必那样。雨果从容而淡然,小小的身体像是自带着定海神针。他小名儿叫宽宽,王博博跟我说:“现在他长大了,心真的很宽,介意的东西很少。我们倒难免有些担心了。”我说:“雨果和一般的孩子不一样,雨果是先有了自然的世界,再走进书本的一方天地,他的心胸和视野不是书本能给予的,你给了他最好的启蒙教育。他这辈子注定会很有趣,很有意义。”

阿坝少年行的最后两天雨果的妈妈也赶来了,离开黑虎之后,他们一家沿着岷江继续向北,去了松潘。王博博闲聊的时候,有时他会若有所思地说:“这个八年以后是可以的。“我问他为什么是八年,他说:”王雨果今年小学四年级,还要八年才能上大学。“我不禁哑然失笑,看来不仅仅是孩子迫不及待地等着冲出家门,冲进大学的那一天,象王博博这样的爸爸妈妈们其实也在等。

我不知道什么是最好的父子关系,我更怀疑天下是否有这样的尺牍来衡量。今年我有幸和他们父子在岷江河谷的深山中生活了一个多星期,已经令我领悟良多。我已经在盼望年的夏天了,盼望着在植物学家、社会学家、民族学家和艺术家的带领下,重走威尔逊之路,行千里路,读一卷书。

年终于到了,谢谢生命中的每一次相逢,无论你此刻身在何处,或者从哪颗星星上看着我,新年快乐,更要努力天天快乐!

不做袖手旁观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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